2007/05/28 | 我的大妹
类别(天儒回忆录) | 评论(4) | 阅读(67) | 发表于 16:26

     大妹百鳴。

     大妹百鳴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平民百姓,是产业工人,丈夫贺兢也同是工人,我的外甥女枫雪也是工人,一家三口全是工人阶级,在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那个年代,我和小弟二妹也都是工人阶级,再加上有我们老革命的父亲,我们这样的家庭是能够让人引以为自豪的。

     改革开放后,大妹一家仍是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坚定分子。虽然没领导一切,但小日子如同小溪流水,慢慢的流,慢慢的往前走,和我的小弟一样,在父母的身边,也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代我这个长子在尽孝。

     大妹的家和父母的家只有百步只遥。侍奉父母的日常生活就全落在大妹和妹夫身上。尤其是这几年父亲的病使我的妹妹妹夫皆尽全力的放下一切,对重病中的父亲精心照顾,百般细心,在她(他)夫妇的心中这样做的最基本的想法,就是要尽到做儿女的责任,要对的起父亲、对的起母亲、对的起远在天涯海角的大哥------

     在童年,妹妹是跟屁虫。可我在外边玩一般来说是要千方百计的要甩了她,很少带她玩,她的任务就是我在外边玩累了,她招呼我回家吃饭。有的时候我挨了父亲的训,我总在想,她一定是“叛徒”,否则,父亲的“情报”线索是谁提供的呢?我又想到了小弟和二妹,反正她(他)们三人总有一个是“叛徒”,难道这三个家伙都是“叛徒?”。我在想谁是“叛徒”时,父亲也训完了,训的啥,我也不知道,总在想把“叛徒”挖出来。

     童年过的很快,眨眼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 眨眼父母就老了,眨眼我们就长大了。

     眨眼我们也都成了父母了。

    在我们为人夫、为人妻、为人父母时,我们才真正懂得了父亲、母亲的真正含义!

    父亲在乘鹤去天国前,是大妹和妹夫一直守在医院,我的妹夫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,他从小没了父母,一直把我的父母当做他自已的父母,而且他和大妹的婚姻还是父亲促成的,他对我父母的感情超过了亲生儿女。

    儿子总是粗心大意,不细心。可妹夫的心比我们任何一个儿女都细,对病中父亲的照顾,使他像一名护士,让医院都对他刮目相看。在妹夫面前,我很惭愧!

    父亲走后,大妹和妹夫和我说:哥,你放心走吧,妈有我们呢!

    在父亲的教导和熏陶下,我们的家风一直是值得称道的,在我们兄妹间,没有任何利益的纷争,有的是金钱买不到的精神上的东西,我们看惯了世俗的冷暖,弟兄姐妹为了遗产,为了金钱,打的不可开交,甚至于闹上法庭。

    而我们家,有的只是亲情,只是天南地北的牵挂。

    因为,我们是血肉相连!

   

    天儒摄影 029

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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